常常反複回忆那些让他不舒服的事情,和兰斯激烈交锋但不得不退避边境算一件,辛娜把自己收拾得光彩动人、出门前却甩都不甩塞雷洪——
当然也算一件。
不过,如果有兽人要泰坦蟒把这两件事的不爽程度做个量化比较,非让他仔细权衡到底是哪件事在他心里影响程度更大
有什麽可比的,塞雷洪拧开训练场沉重的铸铁把手。
辛娜比那头蠢狮子重要的多。
所以她什麽时候能为了他认真打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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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我的朋友。”
扬起一个只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偌大的训练场地,兰斯被手下一群骑士簇拥在视线中心。
兰斯显然有备而来:“塞雷洪,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在边境晃蕩?”
从人群中直直走到塞雷洪面前,冷调而分散的照明光下,骑士长胸口的金狮纹章眼神威严:“同学一场,文森特对你也算仁至义尽。”
眉骨压着眉骨,灰蓝色的阴影中,泰坦蟒的瞳孔竖成细细的两道窄线。
“你想打架吗?”数年前,塞雷洪用一场流血事件回应了兰斯的挑衅。
爽快吗?爽快。
但那只是一时的快意。
军校禁止私下斗殴,左眼蒙着不知真假的纱布,兰斯在家族的运作下摘得干干净净。
没有军团会收容一个桀骜不驯的新兵,何况那些徽章各异的军旗背后,都隐隐流露出金狮统驭四方的荣光。
泰坦蟒被迫远走。
“你的胆子变小了,塞雷洪。”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计中的暴怒,遗憾地转过身,兰斯可惜自己没能让女王看到塞雷洪危险而失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