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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辛娜和塞雷洪确实是两个世界的蛇。

譬如森蚺正被迷得晕头转向不肯把手从泰坦蟒腰上挪开,舞也不想跳了相也不想照了花活也不想弄了,整条蛇全心全意只想赶紧以地为床做点成年蛇才能做的事。

全无身为塌床事件主要诱因的自觉,塞雷洪的心情却忽然跳脱接入到纯爱剧本。

像是千万光年之外的光束终于抵达了黑暗之中的渺小星球,被辛娜身上的甜味笼罩,泰坦蟒回忆起深潭下的幽暗光点,又化身游鱼般上升浮跃过零碎灰白的过去。

战损的边境、呛人的烟草或雪茄、浸透告密者血液的纸条、反映在匕首上的惊慌、令他愤懑的错失与争斗,还有幼年时期藏匿在台阶下才能慢慢品味的蜂蜜奶糖。

这些都抽离着在脑海中变成一个遥远虚幻的影像。

真实的唯有此刻。

温度、呼吸、触碰——

仿佛在某个清晨与世界擦肩而过,塞雷洪在意识到之前亲了亲辛娜的头发。

——它们都在片刻间的相遇中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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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过得略有遗憾:

为了鼓励森蚺研究员仔细测试胶衣性质的谨慎精神,作为唯一参与的受试蛇,泰坦蟒不得不因为耗时极久的实验——而无缘与辛娜共舞。

但这个周末过得也着实不错:

干够自己想干的事,森蚺心满意足地準备整装上班。噢,更值得称赞的是,塞雷洪居然悄悄学会了报备。

“明天是周一。”泰坦蟒吸取了之前的经验教训:“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只能在灰塔、以及灰塔周边的设施里活动。”

辛娜会去看他吗?

没有把这句话直白地问出口,塞雷洪欲盖弥彰地摩挲起两块石板。

——彻底清空他的小金库,这对空间阵石能让辛娜在几秒钟内抵达塞雷洪的单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