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财大气粗不担心什麽,她的甜品店生意可支撑不起一个隔三差五就要去v疗养院调理身心的男朋友。
“懂懂懂,”豚鼠点头,“你之前的男朋友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虽然那些兽人种族各有不同,但清一色都是可以胸肌跳舞,拍套胶衣写真发到魔网上回帖都能瞬间起高楼的类型。
目送穿着蝴蝶结裙子的幼年期顾客离去,豚鼠的声音正常了回来:“可你上一个约会对象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老板,不是我说,你真的该考虑下一个了。”
森蚺不以为意。
“离春天还早呢,”辛娜补补口红,“梦湖刚刚入秋,放心,我还躁不起来。”
真的?
豚鼠咬住嘴边的怀疑。躁不起来还会抱着涩涩小说在幻想中前后摇摆?
鼠鼠她呀可是偷看过魔王和执政官的。
【“陛下。”湿哒哒地浸透浴袍,魅魔的喘息夹杂着痛楚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勾引,“请您轻一些……啊……您说手臂上的伤口……嗯……是穆恩阁下心情不好……无意间在烛台里倒进了圣水才烧成这样的……”】
5
睑膜和鳞片都开始雾蒙蒙地发白,这是泰坦蟒即将蜕皮的预兆。
人迹罕至的湖边,赛雷洪抽出藏着精钢匕首的腰带。确认周围观察不到任何生物的热成像,密密麻麻的鳞片依次浮现在他的面部、肩颈和腰侧。
用尾巴扫去草地上残存的痕迹,水波徐徐推开,一条巨大的蟒蛇潜入幽暗的深潭。
辨认不出种类的树木在湖里伸出粗糙坚硬的根须,像是红杉在水上的气根但却更加结实,它们能帮助泰坦蟒蹭破头部的布满菱状花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