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说动了他,许以好处,对面的人唾沫横飞。
一会儿讲讲希丽萨王女继位的变数太多,一会儿说说聪明人该学会两边下注。
仿佛整个王城的风云动向尽在掌握,那人笃定确信的态度就像他刚从内阁会议上离席。
好烦。
盯着护腕上的金属扣,泰坦蟒的耐心飞速下降。
对方仍在没眼色地滔滔不绝。
啤酒在一下秒被飞沫污染,泰坦蟒的心情差到极点。
“我不会为兰斯做事。”
骤然发难,一把撕下掮客脸上的贴皮面具,塞雷洪厌恶地擦了擦手指。
“滚。”
没人会在这种地方多管閑事,擦着玻璃杯的调酒师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场单方面的霸淩。
直到捂着脸的中间人被跟班架着踉跄离去,无人接手的卷烟也只是孤零零掉到地上。
泰坦蟒冷冰冰地走到吧台。
不敢直接去看塞雷洪的五官,恍惚觉得眼前一黑,酒保强装镇定。
“一份鲜虾三明治,”不好惹的雇佣兵头子阴着脸,“多加蛋黄酱。”
他翻动菜单的声音简直像在催命。
“再来十块这个。”
酒保小心地看向泰坦蟒指的地方。
……大概是甜食更容易快速补充能量吧。
打开盖在蜂蜜软饼干上的透明罩子,酒保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