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弗莱特想和西蒙娜发生点什麽,他必须戴着炼金面具以本体出现。
然而,执政官在获得力量时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需求。这意味着他的躯体被锻造得更适合战斗而不是做些亲密的事情。
对着飘在空中的打分表,黑山羊迷糊了半天才彻底清醒过来。
识时务地闭紧嘴巴,咩咩表示它并不好奇执政官被狼毛泼了一脸冷水是种什麽体验。
“请保持同一个姿势不要变动。”
角尖彙聚起粉红色的心形光波,低头避开执政官的眼神,黑山羊边跳跃边念念有词。
40
随手解开斗篷,西蒙娜在希拉瑞接过外袍的同时握住他的手。
也许是空气中的魔力浸染了他,西蒙娜漫不经心地想,乐师看起来发生了某些改变。
变得更像一堆用途暧昧的布料,魔王顺势勾起希拉瑞银色的长发。扳住乐师的脸,西蒙娜仔细端详对方的神态。
没有和西蒙娜直视太久,暗暗确定面具和他的五官融合得毫无破绽,希拉瑞柔顺地垂下眼睫。
像是一件被人拆封的礼物,很快,乐师松松编好的发辫也在魔王的指尖纷乱。
像是在複活日被一只天真的野兔主动拱到手边讨食,抚摸乐师细腻的皮肤,西蒙娜饶有兴趣地感受着传递到掌心的温度。
“我闻到了小蛋糕的香气,”魔王挑开乐师垂落下来的碎发,“你又加了什麽味道的果酱进去?”
眨动眼睫,希拉瑞在啓唇的剎那意识到不对。
乐师是个不能说话的可怜的小哑巴,执政官在面具后陡然心惊,这也正是魔王在乐师面前状态较为放松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