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大恶魔那股奇怪自尊心又不合时宜地发作了吧?咩咩耳钉恨不得长出一千张嘴来替执政官,哦不,乐师讲话。
33
几个小时后。
“您的做法太棒了!”黑山羊蹭着一堆废弃文件挠痒,“阁下,大人,您究竟是怎麽想到在魔王面前装成失语者的?”
不但让乐师清纯倔强的形象再上一层,而且无形中减轻了许多僞装的难度。黑山羊格外激动,大恶魔学到精髓了!
都知道如何更大程度地激发魔王的怜爱心了!
合拢双手,没有搭理上蹿下跳到处乱蹭的黑山羊,也不想解释他怎麽都挑不出合适用语只好临场变哑的真相,弗莱特只觉得手掌仍在微微发烫。
“西-蒙-娜。”
魔王在人偶的掌心拼写下她的名字。
“我该怎麽称呼您?”
西蒙娜的神态是难见的温和。
碰触到魔王冰冷的指尖,略显迟缓地,执政官操纵人偶拼写出他仔细挑选出的代号。
“希-拉-瑞。”
34-35
34
对执政官而言,来自西蒙娜的触碰构成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微妙的瞬间。
一遍遍地,弗莱特在脑海中重複着魔王在人偶手掌中拼写字母的顺序。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就像是一页莎草纸。”
粗糙、普通而随处可得。
然而,承载了西蒙娜的名讳之后,这无比平庸的纸张却迅速焕然一新。
还有魔王温存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