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川笑笑:“你太小瞧魏麟了。”
说起萧珩,薛重琅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如今已经四月了,他的生辰贺礼怕是还没有收到。
原本薛重琅因为和亲一事同萧珩赌气,想着生辰贺礼不送也罢,如今知道了萧珩的用意,倒让她又心软了几分。
宁衍川不知薛重琅又再想什麽,佯装翻着菜单:“选好了吗?吃什麽?”
薛重琅回过神,随意点了几样菜。
宁衍川嗤声:“他就这般让你挂念?”
薛重琅倏然红了脸,她捧着茶盏抿了一小口掩饰尴尬。
他们两年未见,好不容易在京城遇到,堪堪将矛盾说开,她便前往了大梁,他生死难料,她归期未定,怎能不挂念?
宁衍川不再揶揄她。反倒同她说起了过往。
“我从前觉得魏麟出身锦绣,又满腹才华,没有哪个姑娘能与他般配,曾经还嘲笑他以后讨不到媳妇,如今看来他也不是不懂男女情爱。”
茶盏中倒映出薛重琅的瞳眸,她认识萧珩时不过六岁,正是需要啓蒙的时候,那时只觉得十岁的少年郎才华惊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矜贵,她从未想过他出身显赫,只单纯的以为他是家道中落,而他拼命读书或是为了科考,以至于后来她的诗书、她的骑射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就连神情和那矜贵地模样都学了五六分。
薛重琅擡眸,眸中藏着几分笑意:“殿下不也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