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毓想想也是,到时候她可得想法子留住圣上的心,若是她也能赶在这会有身孕就好了。
她欣喜的擡头,却看见傅清玄走进了御花园,“那个是不是你哥哥?”
傅瑶音顺着看去,见兄长走的匆忙,像是有急事,也不便上前打扰。
“你哥哥查到王学士的死因了吗?”
傅瑶音微微摇头,“好像没有,感觉这件事情发生的也很离奇。”
薛重琅走到御花园,没瞧见温婧诗,却瞧着东南方向竹林掩映,玄色的衣衫在竹林后微微晃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那人身穿朝服,看不清真容。
他上朝了?
薛重琅脚下放快了步子,快到跟前时听见拱桥那边郑婉毓的惨叫声。
“哎呀,哪个不长眼的风筝都不会放,疼死我了。”
温婧诗连忙上前问安道歉,薛重琅不放心温婧诗,她脚尖一转朝着拱桥那边走去。
“给尊仪夫人请安。”
郑婉毓原本就因为薛重琅能随意出宫心生嫉妒,此时更是不待见她。
“不会放风筝就在宫里呆着,出来就会惹人心生厌恶。”
竹林后的萧珩听见薛重琅的声音,他擡手打断了傅清玄,透过竹林他看着薛重琅膝盖微屈,低眉敛目地听着郑婉毓斥责,他不经意间蹙起眉头。
他的琅琅,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凭什麽要对一个太傅之女卑躬屈膝?
这笔账他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