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说的什麽话,我为后妃你为朝臣,丝毫不敢作他想。”
萧珩的鼻息略重,他看出来了,薛重琅就是水米不进,软硬不吃。
他扬了扬手臂,屋内的烛火被一阵微风拂灭。
薛重琅尚未反应过来,萧珩便大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夜色中看不清萧珩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鼻息扫过她的脸颊。
他微微俯身,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你无他想,我有所图,你是我成为叛臣的最终归宿。”
照秋站在屋檐下来回踱步,今日他取药的功夫萧珩就不见了,想来定是入宫去找薛姑娘了,只是今日的汤药还未喝,外伤的药粉也未换,真怕他家主子的身体再出状况。
正想着,萧珩便从外面匆匆回来,但瞧着神情不太好,照秋又捏起一把汗。
但萧珩并未说什麽,回屋后将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便进了内室。
照秋一头雾水,又不敢多问什麽,只看着萧珩将手中的一只木盒放在了床边。
萧珩走后,薛重琅的心突突直跳,以至于一宿都未睡着,直到卯时才堪堪入睡。
正午时分,薛重琅正在用膳,内阁李公公走进来,趾高气昂道:“五日后圣上寿诞,今年新入宫的秀女都要献艺,薛长使準备着吧。”
薛重琅垂眸吃着粥,不搭理李公公也未曾安排人出门相送,李公公冷哼一声甩着拂尘离去。
云茗不屑道:“他一个阉人,在神气什麽?!”
薛重琅并未将此人放在心上,只不过寿诞不光是要献艺,怕是还得準备着贺礼才是。
“宋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