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毓走进中宫,笑道:“妾身刚出去就发现身上的帕子不见了,一想必然是落在娘娘这里了。”
北溪在方才郑婉毓坐着的椅子上确实找到一条帕子,可郑婉毓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听闻帝师因送王学士回乡一事惹得朝中大臣不满,帝师还被圣上停职了呢。”
皇后睥睨她一眼,语气高高在上道:“你想说什麽?”
郑婉毓满心满眼都是算计,“帝师三言两语就让宋殿帅成了七品小官,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将他扳倒,下一个或许是赵太师,或许是我阿爹,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皇后心思流转,她说的不错,若是没了帝师,她阿爹就是朝中最有实权的人,到时候她的恩宠自然也不会少,现如今又何必同郑婉毓置气。
“朝堂之事切莫妄议,否则你我性命现在就不保。”
郑婉毓讨了个没脸,寒暄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皇后看着郑婉毓走远,“北溪,去给阿爹知会一声,不能再让萧珩有翻身的机会。”
是夜,帝师府烛火摇曳,支摘窗扇倒映出一瘦弱少年的身影。
莲南坐在萧珩屋内的太师椅上喝着茶,“帝师的茶果然口感不一样,比宫里的宠妃喝的都要好。”
萧珩眉梢微挑,“怎麽,宠妃的茶你也喝?”
莲南讪讪不语,若不是上次偷喝茶被发现了,也不至于被打的那麽惨,不然怎麽会欠薛重琅的人情,现在是想还也还不掉了。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请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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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收起书卷递给照秋,又从暗盒内拿出几张银票,“本座要出去几日,这些银票给你,你该知道是为何。”
莲南入宫两年有余,也没见哪个夫人娘娘一下打赏这麽多的,他见着银票眼睛都在发光。
“嘿嘿,那是自然,帝师放心不下那个小妮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