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入选的那些秀女可有哪个出身卑贱的?”
竹若微微摇头,“圣上不知怎麽了,选的都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家眷,夫人还是慎重为好。”
“也对,选的要麽就是弱柳扶风,要麽就是高岭之花,一个都动不得。”
尊荣夫人又闭起眼侧卧在贵妃榻上,“惠夫人的事情是谁动的手?”
“奴婢暗中查了一圈也未曾查到,会不会不是后妃?”
尊荣夫人轻“呵”一声,“难不成是朝中官员?只要与我们无关便罢。”
储秀宫内,温婧诗走到薛重琅的屋子便带起了哭腔,“姐姐,我一个人害怕。”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以后在这深宫大院都不知该如何度日了。”
薛重琅并不能感同身受,或许她从前也有过这般,只是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便是只身在外惯了,在哪都觉得一样,便也未曾安慰温婧诗,任由她在这哭着。
温婧诗哭了许久终于哭够了,她抽噎着问薛重琅:“姐姐不想家吗?”
“不想。”
薛重琅的回答让温婧诗有些尴尬,这样倒显得她有些矫情,可偏在这会儿温婧诗的肚子咕咕叫着。
“没吃饱?”
温婧诗摇摇头,声如蚊吶道:“没吃。”
云茗从包袱里拿出点心,“温姑娘吃些吧,这是我们姑娘从府里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