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知道夏侯渊绝对不会违背他的意思,但是他一点一点都不能放松大意,宁宁绝对不能出事。
擡手把之前写的那张纸拿起来在盆里燃成灰烬,又重新提笔写起来。
今日在宴会上自己说想要截下西河的物资是真,但是要和景王联手则是假。
物资他要,景王手里的那些权利他也要。
之所以说要和景王联手不过是要放松景王的警惕暂时把他的注意力转到其他上边,也好方便自己运作。
如今这步既然已经走了,那麽接下来的行动自然也就可以展开了。
沈三白坐在书案上写了一个下午,等到忙完的时候照进屋里的阳光早已不见了蹤影。
才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担心宁宁出了事,也担心她不回来。
哪怕这两个担心都可能性都极小,但是见不到宁宁回来的身影,他的心就是空唠唠的。
吩咐人去準备了宁宁喜欢吃的东西,又处理了一会儿公务,手里的閑书被拿起又放下半晌也不曾翻过一页。
冕宁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刚一回来就被夏侯渊告知沈三白已经等了自己许久。
赶忙跑过来,看到落寞等待自己的沈三白,冕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了归属。
“小白,我回来了。”
冕宁说着,从门口跑进去直接扑倒沈三白的怀里。
后边跟着的夏侯渊见到这场景识趣的转身离开,并且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今日怎麽这麽热情。”
沈三白也擡手抱着冕宁,将人拥进怀里,空了一块的心终于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