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白看着打开又关上的城门,不怎麽报期待的心到底还是又沉了沉。
“我们也走吧。”
沈三白带着甘棠离开,身影消失在林子尽头时冕宁带人骑马归城。
阳城大帐,犹如数月前一般,王相和许将军两派各坐一边,不同的是坐在主位的冕宁不再是当初的冕宁了。
借用王相的话来说就是如今的冕宁识得了情,真正入了红尘。
“如今局势有些複杂,自景朝覆灭,大大小小的起义军层出不穷,不过要说真正有实力问鼎天下的也只有咱们宁军和西河的裴军。”
“探子近日传来消息称景朝旧势力最近异动频繁,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这边有消息说裴军那边去了一个军师是景朝的人,咱们上次中机就是此人的手段。”
“哼,此人若落到我的手里,必叫他碎尸万段,若不是他出此阴损手段,我宁军那些大好男儿又岂会如此丧命。”
……
座下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好了,景朝遗党那边继续留意,衆位也要加强各自手下的排查,上次出现的叛变事情绝不能再发生了,不过此事也有我的责任,若不是我离帐空虚也不会让人钻了这空子。”
上次攻城之战虽然冕宁赶回及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不过到底是给宁军造成的大的损失,衆人虽没有说什麽,但是冕宁自己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回来这段时间几乎没有停下来,一直在安排各种事务巡查,之前王相还能拦一拦冕宁,但是这次冕宁回来后,比之前更多了一份威严。
“王爷已经送来了玉玺,是我没有稳住局势。”
王相听冕宁这麽说赶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