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跟着师傅学了多年只是摔伤没问题的,都是邻居哪里还用得着提什麽诊费。”
李大娘本来是不愿意找‘小宁大夫’的,但是看沈三白信誓旦旦,又说了不要诊费赶紧同意了拉着人就要跑。
沈三白倒也没墨迹,把药塞冕宁手里,交代了晚上好好涂就跟人走了。
倒是剩冕宁一人,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看着两人飞快的就没影了,也只好转身关门回去。
“那小子去给人看诊了?”
听到老大夫开口,冕宁就忍不住斗嘴。
“还不是你的好徒弟心疼你,怕你冬夜里受寒。”
“诶,对,我徒弟就是心疼我怎麽了。”
老大夫也回呛回去,两人能斗这麽久,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功劳。
‘“再说了,他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跟着老夫学了这麽久,着急去试试了,不过确实的小问题,难不倒他。”
说完缩着脖子关了窗就进去了,别说,冬天夜里是真冷。
冕宁看着老大夫进去沖着窗户做了个鬼脸就回自己屋里。
看了会儿沈三白给自己淘回来的话本子,见人还没回来就躺床上準备睡了。
只是平日里睡眠质量好的不得了躺床上就睡着的冕宁,今天翻来不去就是睡不着。
中间好几次听到动静以为人回来的冕宁趴窗口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又穿上衣服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等沈三白从李大娘家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李大叔却是没什麽大碍,沈三白也完全没问题,但是没想到李大叔一个猎户居然怕疼,死活不让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