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白不知道想了什麽,愣了半天,突然对着老大夫道谢,不过身上还是没力气,只能病歪歪的瘫在地上说话。
冕宁看沈三白没提自己,也就乐的装缩头乌龟,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
倒是老大夫对着沈三白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态度比对着冕宁好多了,估计是看人家小伙子长得好有礼貌。
中间透过老大夫不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冕宁猜测老大夫可能是以为自己说过给沈三白处理过伤口,看过人家美男的身体,这会儿正主醒了她不好意思。
不过都不重要了,反正只要两人都不提,她不掉马,其他都不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冕宁没敢让人再‘提审’自己,主要是一开始在老大夫那太欢脱,实在是跟自己的人设不符,至于说好的不打小白脸了,最近审问冕宁逼小白脸交东西?
两害相遇取其轻,没办法,就这样吧。
冕宁这几天都在以不留痕迹又迅速的变化,让自己飞快的痊愈心中的伤口,尽快好起来,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两人对冕宁的印象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好在下一步计划马上就要行动了,眼下的困境马上就要解脱了。
这天应是半夜,牢里昏暗也不知道时间,反正大家都正在睡觉,冕宁听到外边传来一声轻响。
逃出生天
猜到是行动开始了,冕宁装着睡着没敢动,只等计划按部进行。
果然下一瞬就有脚步接近,和普通狱卒的脚步声完全不同,一听就是练家子,且人数不少。
哐啷一声拴在牢房上的锁链被刀砍断,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
冕宁装着一副被声音惊醒的样子,同样被弄醒的还有沈三白和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