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两难。
纪子洲今天却接了过来,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两声。
胡元哲以为他是嫌烟不好,连忙道,“不好意思领导,自己平时就抽这个,下次带软中华。”
纪子洲摆了摆手,对他笑道,“你知道的,我一般不抽烟,但今天你递给我,想着以前在延北的那段经历,必须承情点一根。”
胡元哲点头笑。
一阵猛烈的冷风刮起,吹得人透冷,也吹散了两个人吐出的纯白烟雾。
曾经与她在夜幕下相牵的手,温情的相拥,甜蜜的亲吻,全都随着这根烟,散在了猛烈的晚风中。
一支烟燃尽,纪子洲在一旁的灭烟沙上按熄了它,让王至宥把司机叫过来。
司机老庞开车过来,王至宥为他开门,纪子洲擡了擡手,与围在门口的衆人道别。
到家的时候,月嫂已经把儿子哄睡了,纪子洲看了会儿圆子安安静静的睡颜,起身去洗澡。
回到房间里拿替换衣服,保姆在收拾茶几上各种婴儿用品。
贺沁在打电话,说着周末出行的事情,她约了几个闺蜜,要扔了儿子出去玩几天。
纪子洲解了领带扔到一边,贺沁挂了电话,看着他的腰带问,“今天怎麽戴的这一根?一把年纪了,还装嫩。”
纪子洲低头看了一眼,解开了那根ferragao的腰带放在了沙发上道,“发的腰带找不到了,随便拿了一根,没注意。”
贺沁哦了一声,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了周末出行的事,末了问他,“你不加班吧?”
纪子洲回複着手机上的消息,没有听清,待她不耐烦地複述了一遍后道,“我的确要加班,中途过来,你在那边玩,我回来带圆子。”
贺沁有些不乐意,但想着他至少肯露面,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