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巴黎水,仰头灌了一口,抹了抹嘴唇,不由觉得悲哀。
把戴建新搞下来,本来还想着要找谁去为他在孙儒林面前说两句。
谁知最后,却是骆梓青给了机会。
命运,有时候真会嘲讽人。
在金家村办了回门宴,苏漫和骆梓青第二天要很早退房,去岭中的机场赶飞机,苏漫根本起不来。
因为是早上十点的飞机,骆梓青淩晨4点就起来了,任劳任怨的骆梓青,拉起了苏漫,帮她穿衣服。
苏漫还不领情,一脸起床气。
“昨晚是你要运动的。”骆梓青说。
苏漫说,“我只是睡不着。”
甩锅高手,骆梓青无奈,抱着这个无尾熊,推着两个大行李箱,下楼同前台值班的姑娘说了退房,开车出发去机场。
到机场,还了租来的车,等上了飞机,苏漫倒是来精神了,骆梓青却早就累得困了。
苏漫问,“飞多久?”
骆梓青道,“好像是四个小时。”
苏漫心心念念,在骆梓青耳边喋喋不休地说话,抓着他的手臂,贴着他的耳朵,直把骆梓青正式催眠了。
抵达拉萨机场的时候,是下午了。
在飞机準备下降的时候,苏漫看着机舱外宽阔蜿蜒的雅鲁藏布江和雄伟的群山,激动地抓着骆梓青的手道,“快看快看,太美了青哥!”
雅鲁藏布江呈现出浅绿、碧绿、深蓝等各种颜色,简直就像是流动的宝石。
群山巍峨壮阔,与平日看到的青山迥异。
苏漫激动坏了,骆梓青对身边的乘客一脸抱歉道,“我妻子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