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居然造谣我睡了範部长,她,她怎麽说得出口!所以我甩了她一耳光,胡清平部长让我这阵子不用去上班了,让我这一轮结束后就回街道。可是我怎麽回去,那封信已经被传了个遍,我怎麽回去!我好难过,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麽了呢?!为什麽,爸爸。”苏漫扑在父亲的怀里哭。
周雅韵听了也心疼得哭了。
苏士则仿佛早有预料,其实,也早就告诉过她了。
只是,人不到遇到事的那一刻,谁都是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
只有自己真正遇上了,才会知道这有多煎熬。
骆梓青看着风光无限,背后所需要忍耐和承受的,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士则跟过的部级、局级领导那麽多,这其中的道理,他再清楚不过了。
接了苏漫的包,苏士则只是很温和地问,“漫漫,晚饭吃了吗?先去洗手吧,发生天大的事,也要先吃饭再说。”
父亲这样的包容,让苏漫觉得难过极了,吸了吸鼻子,却怎麽也哭得停不下来。
周雅韵陪着苏漫去洗手,苏士则帮她热饭菜。
终于在桌子前坐下了,苏漫扒拉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苏士则收了餐盘碗筷,在茶几前坐下后道,“漫漫,过来,爸爸跟你聊会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