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青看看他,问,“怎麽样?我眼光好不好?”
小胡子点头道,“以前瞎过,现在看来複明了。这个一看就是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苏漫听了捧着红透了的脸,觉得挺不好意思。
小胡子故意叹了一声道,“唉,以前那个他非要追,我们当时还不认识他,来不及阻止。”
提起阮胜璋,骆梓青并不希望苏漫在意太多,反正不是什麽愉快的收场,没有多说的必要。
他对小胡子道,“你年纪大了,以前的事记不清楚是正常的,但出现幻觉就不好了,得去看精神科。”
小胡子嘿嘿笑着看某人怕女友吃醋的样子,啧啧一声道,“妻管严啊妻管严。”
苏漫红着脸说,“我才不敢管他呢。”
骆梓青说,“我自愿接受改造。”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骆梓青拉着苏漫去玩了一会儿器械,苏漫出了一身汗,摆着手表示撸铁太累了,倒是消化了不少。
已经很晚了,骆梓青也不久留,便送她回家。
车再度在苏漫家楼下停了,骆梓青握着她的手,仍有些依依不舍,他道,“漫漫,在西藏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我时常期盼命运肯眷顾,让我在回来的时候,你依然是单身,这样我就可以追求你了。其实,三年前当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表白,只是怕你不能接受我在离你那麽远的地方,你难过我也不能安慰你,你生气我也不能哄你,你若想我,借着电话或短信,都比不上真实的拥抱来的温暖。你知道我那三年最讨厌的歌是哪一首吗?”
苏漫问,“亲爱的你怎麽不在我身边?”
骆梓青说,“对。”
难怪那首歌,青哥反複放,居然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