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提着袋子下车,同他道谢。
看着他的白色帕杰罗开走,苏漫看了看手上的袋子,心潮起伏,纠结万分。
他到底为什麽来?是为了来看自己?是因为放心不下?还是纯粹出于上司对下属的关怀?
苏漫觉得头疼,不是因为被打了,而是因为纪子洲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猜测不透,太过磨人。
但既然纪子洲让她在家休息,苏漫就乖乖在家待着,閑来无事跟青哥聊聊天,学着让自己把心放宽。
父亲苏士则对于宝贝女儿三番两次受伤,倒是颇有微词。
当时苏漫刚带着伤回家,他就打算给徐光阳打电话了。
虽然他是退了二线,但也没沦落到任人欺负的地步。
要不是纪子洲及时来送药,苏士则就要给政协主席打电话了。
还是苏漫好说歹说,才拦住了护女心切的苏士则。
但这几天在家,就跟坐月子似的,苏士则几乎就让苏漫在床上躺着,早晚换药,其他时候,也让她多静养休息,不是送水果,就是送点心。
看到女儿额头从红色变成青紫的鼓包,苏士则心疼不已。
为此,苏漫也有点愧疚,所以每当苏士则进来叮嘱她不要玩手机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地选择躺床上看书睡觉。
四月末五月初,正是旅游业开始複苏的时候,骆梓青趁着这个黄金时间,在试水做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