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苏漫靠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纪子洲伸出手掌握了握,仿佛还有苏漫香软的气息。
他忽然笑了,合上书,回房休息了。
苏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隐约记得昨晚是纪子洲送她回家的,她问自家老爸,得知自己应该没有吐,也没做什麽丢脸的事情,略微放心了一些。
纪子洲发消息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苏漫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骑着单车到办事处了。
虽然天气很冷了,但是早上骑自行车出了身汗,前一晚的酒也就醒得差不多了。
苏漫在跟骆梓青语聊,她道,“我那个领导昨天太夸张了,带我去特警队学防身术,我学不会。”
骆梓青问,“之前我给你推荐的工作室呢?”
苏漫道,“那啥,其实我是个运动渣。”
骆梓青笑,那笑声真是太苏了,苏漫道,“不準笑了,我听着好难受。”
醉酒之后的苏漫情绪不是很稳定,似乎有点任性,然而骆梓青却是好脾气道,“知道了,那我哭啊。”
苏漫道,“快哭,不哭看不起你。”
两个人笑闹着说话,骆梓青问她学习成果,苏漫表示,“喝了酒都忘光了,真怕周扒皮领导今天来抽查功课。”
骆梓青听着,内心倒是很明白,纪子洲不会无缘无故这麽做,他对苏漫肯定是不寻常的,而苏漫对他呢?
和苏漫每次聊天都绕不开这个人,苏漫总说她在努力放下,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骆梓青在心里叹气,表面上,仍是温和地扮演着知心哥哥的角色,哪怕很不甘心,但缘分就是这样,错误的时间,对的人,然后,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