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可爱的睡衣下楼,保安师傅递了快递给她道,“好小一个,真担心掉了。”
苏漫道谢接过,小小一个盒子,她掂了掂,居然不是很轻,倒是好奇。
回到房间,拆了快递,里面是一个首饰盒子,打开,是一把藏银的梳子,十分的精巧。
苏漫拍了照片发给骆梓青道:青哥真有品味。
骆梓青端着水杯,看着这条消息,想着千里之外的她,微微一笑,却又带着淡淡的忧愁。
山高路遥。
拿起摆在面前,藏银工厂送的转经筒转了一圈,听着转经筒发出清脆响声,他收拾了心情回複道:酬劳。
苏漫梳了梳自己的留海后表示满意。
想起这几天的跌宕起伏,苏漫躺在床上跟骆梓青语音道,“我本来以为我这个领导挺不近人情的,可是没想到他给我带了点心,还帮我搞定了这个案子,关键也没卖了我,我居然觉得他挺好的。”
骆梓青听着,心里酸酸的,却强笑道,“那不是挺好?这段时间你不是说自己水逆吗?现在看来是要转运了。”
苏漫嘿嘿一笑道,“说是这麽说,但我还是挺怕他的,他跟别人不一样。”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有兴趣的时候,往往是从觉得对方跟别人不一样开始的。
骆梓青没有问下去。
苏漫见他沉默,问他,“很忙吗?”
骆梓青道,“有一点。”
苏漫问,“他说让我想,怎麽用好上司,青哥,你说,是什麽意思?”
骆梓青扯了扯干裂的嘴角。
领导有心帮你,早就做了,也不会明说。
需要说出来的,都已标注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