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这床只有一米八,还没他长,只能曲着腿睡在她旁边。
陈漫还在惊恐中,有那麽·······长?
是不是收了根洗衣棒在里面?
陈漫一瞬间被自己的脑回路整笑了。
“笑什麽?”
陈漫笑着摇头。
“不说继续给你擦药。”
陈漫瞥他:········
犹豫了一下,说:“炀哥,你以后出门,不许穿这条裤子了。”
许钧炀扬眉,陈漫还有这麽霸道的时候?
“好。说说原因。”
陈漫抿笑着看他,“太明显了。”
“嗯?”
“男人穿灰色的运动裤,等于女人穿紧身裤。”
许钧炀瞬间就理解了,闷笑一声,“嗯。”
靠着他,静静待了一会,她掀起被子。
闷头说了一句,“我去一下卫生间。”
然后爬起来,下床。
动作利索。
“别把药擦掉了。”
陈漫:········
许钧炀看着她的背影,将自己的双腿伸出来,搭在床沿,这才伸直了。
双手枕在脑后,没看见陈漫的窘迫,静静等着她回来。
陈漫进了卫生间,站在镜子面前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桃粉,眉眼带春。
连自己都看出来了。
真怪不得冷泠。
用冰冰的手摸了摸脸,凉快。
回到房间,许钧炀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