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漱口。”

还是和昨夜一样,他打了水上来,盆里放着她的毛巾。

洗脸漱口完毕。

“来,把药吃了。”许钧炀说。虽然不发烧了,但是还要再吃药。

陈漫缓缓起身。

“嘶。”

她手肘压到了自己的长发,起不来。

许钧炀不知道女孩子还会压到自己的头发,笑笑扶住她的肩膀,将她带了起来。

陈漫窘迫,怎麽在他面前总是出糗,搞这些无伤大雅,但是总是臊皮的事情。

许钧炀将药和水一起递给她,陈漫利索地吃了。

看着她吃了药之后,许钧炀把带进来的东西都带走,“先休息,等会给你端早饭上来。”

“嗯,好。”

陈漫也是察觉到许钧炀不喜欢她说谢谢。

许钧炀回了家,进了厨房。

钧炀奶奶暗自好笑,从来没有这麽急切地想要吃饭过。

“陈漫咋样了?”

“没发烧了。”

“吃药没有?”

“吃了的。”

“可怜,年纪轻轻,婚都没结,屋头就只剩这一个妹娃儿了。幸好还有她外婆这个房子,不然真的是连个家都没得。”

许钧炀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眼睛看着那煲汤的锅。

看着竈上的火小了,坐到竈门口,就往里面放了一大块木块。

钧炀奶奶突然想到了之前给他算命烧蛋,那人说什麽来着?

说是,正缘来了,他自己会做打算,好像是这样说的。

哎哟,真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