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笑笑,“老人有点事情做身体更健康。”

“是呀!我家这几个孙孙都乖,又听话又懂事,从小都没操心。特别是我家钧炀。哦,差点忘记了。”

钧炀奶奶站起身快步走到冰箱边,打开冰箱门取了样东西出来。

她递给正在吃饭的许钧炀,“来,吃了。”

陈漫一看,是两个鸡蛋,烧的焦黑,有一个蛋黄都露出来,烧焦了?这应该是烧爆了吧?

陈漫不动声色的看着。

许钧炀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接过,剥开,把能吃的都吃了。

“人烧蛋的说了,喊我不要着急,说你千里姻缘一线牵,正缘当头的时候你自己会谋划。我觉得这次她说的不準,你晓得谋划了噻,猪都会爬树。跟你爷一个样,闷葫芦一个。”

钧炀奶奶气不打一处来,宕的坐下。

陈漫忍不住从吭呲笑出声。

见许钧炀看过来,连忙捂住嘴,只留下两个大眼睛表达无辜。

钧炀爷爷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容,“吃饭咯嘛,说这些,钧炀啷个大了,当着女娃娃说他做啥子。”

钧炀奶奶瞪他一眼。

许钧炀两口将饭吃完,把碗放下。

“我先去了。”

再接着忙的时候,张晓娜带着儿子来凑热闹了。路过的人也调笑两句,说他家今年多了两个帮手。

张晓娜坐在田埂上打游戏,她儿子就在田里趴着扣泥巴。

总共收了七袋,全倒在他家的院子里了,钧炀奶奶拿着耙子把夹杂的碎稻草扒拉出来。

“上我家洗漱吧,客房的卫生间没人用。”

临回家的时候,许钧炀叫住了她。

陈漫哪好意思,人家里两个男人,虽然没人说什麽,但是还是避嫌的好。

陈漫将鞋脱在院子里,用水管沖了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