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舒吓得很,好说歹说把他请出去。
她洗得久,出来萧津渡已经在别的浴室洗好了,正裹着浴袍慵懒地在床上躺着。
甘望舒想要去收拾床边掉落的玫瑰花,他不让,非让她上床继续挑车,帮他挑,挑一个她觉得不老的。
萧总对那话耿耿于怀。
难得把她的事都抛之脑后了,一心惦记自己的车。
甘望舒只能爬上去,老实巴交地窝到他怀里,去给自己祸从口出的事儿善后,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这不一句话下来萧总至少消费半个亿出去。
北市近来的天气都不错,时常一到晚上就下雨,淅淅沥沥一直持续到清晨,所以一天下来气温能维持在三十度以下,不算热。
这是几年来萧津渡最喜欢的一个夏天,无疑。
温温吞吞的风穿过冗长的白昼,吹得他感觉周遭都是甜味,一看到那个小祖宗就觉得周边都是凉风,夹着甜味,舒服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要应酬,萧津渡基本一周去接甘望舒五天。
甘望舒已经习惯了,也早做好了被公司的人撞见的準备,这几天项目推进得很顺利,家里没再给她施压,她能够毫无阻碍地大刀阔斧,做得很顺心,也不是很怕被人瞧见了。
八月份有一天萧津渡需要应酬,两人没一块儿吃饭。
萧津渡在酒店遇见了自家大哥,寒暄了两句,大哥调侃道:“前几日见你和岳父大人和大舅子都见上面了,谈得怎麽样没什麽问题吧”
萧津渡莞尔:“岳父大人是没什麽问题。”
“这话怎麽说甘家二公子有意见那我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