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渡:“心里没人了,就算天天住北郊也一样,不是事儿。”
“那你为什麽心里总是有人呢。”
“你说呢,小祖宗。”他勾勾她的小下巴,“我喜欢啊我为什麽,你觉得我是那麽寡情的人吗那麽容易就忘了”
“那我有什麽好喜欢的你之前说我从来没对你笑过,我还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说起来,你喜欢我什麽”
“……”甘望舒一下仿佛有火上身,脸颊燥热,她低下头看手里的花,“为什麽要问我。”
萧津渡在她耳边逗:“你先说说,我还不知道呢,稀里糊涂地就跟你在一块了。”
“……”她想了想,小声道,“因为你的思想比我成熟,我迷茫的时候,你总能轻飘飘地用三言两语拉起我,跟你在一块我释怀了好多事。
有一年过年因为甘氏的事,我去喝酒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你在我身边一定会告诉我该怎麽做的,我自己实在是不知道。”
萧津渡恍然,他记得,不就是他们认识的第一个年,也算是当年的最后一个年。
“我是人生导师啊,那没有其他因素了”
“也有,我也喜欢跟你一起玩,我以前很少出去玩。”
他薄唇上扬。
甘望舒觉得现在不只脸颊了,是浑身都发烫,没想到在一起后还需要说这些表白的话,而且已经在一起了,说起来竟然还是那麽让人脸红心跳。
“好了到你说了。”她马上甩回去。
萧津渡就完全没什麽不好说的,他那会儿也算是一肚子气,“也没什麽,我觉得你可怜孤单辛苦卑微没钱,穷得要命还两代人都给甘家卖命,三天两头跑北市出差,房也买不起,整天开那个破公车,我一看就烦。”
“……”
“大晚上还要去谈事,车还坏了,还被肇事者指着鼻子骂,看得我一肚子火,想救苦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