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我也已经接受和甘家的人只能是点头之交这样的结果,若不是津渡和他们家姑娘恋爱了,我是不敢来找您,当这个出头鸟的,我也怕您骂啊。”他笑了。
“甘家的人不会像他这样上赶着和好的,”萧蕴受冷哼,“你们啊,一个个的没骨气,我不想说你们。”
“有没有骨气的,他自个儿出面,您不用丢身份,他自个儿爱谈这恋爱,人家家里的麻烦就留给他自个儿解决,他要是解决不了呢,不正好吗”
“你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去考虑,我非得答应他不可,是嘛”
“我不是这意思,爷爷,只是,津渡办事我觉得,他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信他。萧安这些年在他手里成就如何,您清楚的,所以有些事我觉得大家可以商量商量。”
“他这不是商量的意思,这是威胁我呢,不答应他,他公司都不要了吧这个混账。”
“那您要是不想答应,就让他不要呗,反正没了公司吃苦受累的是他自己。”
“他会受苦吗他自个儿资本雄厚呢!你不知道他只会让萧安变成无头苍蝇!”
萧蕴受睨他,没好气道。
萧京台笑了笑,“但确实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爷爷,我也是想不到两全的办法了,您说,我又不接手家里的事务,津渡接手了,我也没他那个经商的头脑,他才二十出头就能在美国独创了xq,家里就他一个继承人,我无法帮衬他什麽,他身上要担着那麽多个公司。
早两年美国那边乱,总出事,他都自己顶着压力全力给解决了,没让我爸操半点心,所以我爸上次还跟我说,他在考虑要退休了,他之所以惯着津渡还不是觉得他能力实在是出衆,可以完全放下心,他愿意听听孩子的意见。
而我就不行了,我没能力接手家族企业,无法为家里分忧,且像津渡那个岁数的时候,我还在基层吃土呢,他的能力我是达不到的。
所以,您也别气那小子跟您谈条件,他知道自己有本钱,而咱也应该知道他的价值,因此您别在这点能转圜的事情上为难他,他也不想当这个不肖子孙,无非是喜欢人家小姑娘罢了。
他觉得时过境迁,事情可以稍微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