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萧津渡。”
和他在一起情绪起伏太大了,都是高涨的时候,甘望舒觉得很神奇,即使在小胡同散步也是那麽开心的。
出来快一小时了,萧津渡怕她累着,想回去了。
甘望舒恋恋不舍:“我们再玩玩吧,去别的地方玩。”
“十点了,很晚了,”萧津渡敲了敲自己的腕表,摇头,“回去睡觉吧。”
甘望舒想都没想地说:“不晚,你一个平时混夜场的人说十点很晚了”
“就是不早了,北市是北市,那是首都,这是林州,二线城市而已,你看路上有几个人”
“那是你太双标了。”
“我就双标,”他浪蕩地弯起眼,“我严于待人宽于律己,做人就得这样,不然有什麽快乐可言。”
“……”
萧津渡一看她跟个倔强小狗儿似的,他双标她就以静制动,他转过身把她背起来。
甘望舒:“……”
男人掂了掂她没几两的身子,说:“你看你这轻如泡沫的小身子,一会儿再走中暑了。”
“我好了,”她埋下脸在他肩窝处,“我男朋友给我煮了药,我药到病除。”
“真会说话呢,小朋友。”
“那我们去玩吗,林州有个很好看的地标摩天轮,还可以坐游轮,夏天坐游轮最舒服了,吹晚风。”
“这不是三岁小孩儿玩的吗。”
“……”甘望舒埋下脸蹭他,难过地给他找难题,“那成人晚上都干什麽呀你教我呀。”
“……”
萧津渡在她身子下笑,无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