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舒放下菜,吃不下了。
萧津渡丢了筷子,起身到她那边坐,双手摸上她的脸,“望舒,”他笑了笑,“过去了,我其实不乐意去提起过去,因为确实算不上多美好,是不是咱俩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嗯”
甘望舒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在他僵硬的反应中,把脸埋入他胸膛。
大夏天的,萧津渡出来吃饭只穿着件白衬衣,布料挺薄,湿润凉意渗进去贴上肌肤,他心都在颤,和那年接到调查组电话差不多。
“别这样,望舒儿……我最怕你哭,以前你就总哭,我哄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让萧津渡心口一阵紧抽。
萧津渡扶起她的身子和她面对面。
她细长的眼周、鼻尖,全是晕开的粉红,眼睫挂水,我见犹怜,还是和两年前一样。
四目相对,她眼一眨,眼泪就扑通直直滚在他手心,无法控制。
萧津渡蹙着眉心,拿衬衫袖口给她一点点地擦,语气温柔不已:“那晚在览市酒店跟你见面时提这事儿,口不择言只是想表达我真是想你,而已,我可不想清高地跟你说老子一点不想你,完了以后一辈子没缘分,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误会,没跟你在邀功。
说白了我自己的作为,我的自作多情你不觉得烦就不错了。
我这两年,我想的更多的是,你怎麽样,过去的有没有过去,现在如何,以后的路如何,我希望你过得很好,没想过有一天,这些心思拿来跟你要好处……”
“可是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珠,愧疚不已地说,“你还总去,以后还要这样,我不想。”
“那咱以后再商量,不急于这一时,这不还一辈子呢吗嗯又不是只谈一个月,还得抓紧恩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