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干嘛”
“你昨晚说我这里没有葡萄酒,你要酿葡萄酒,我承诺你送你一个酒庄。”
“……”甘望舒无言了半分钟,在他炙热的目光下说,“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
他咧嘴一笑,“别啊,我送你啊,我还能真因为两瓶酒不舍得啊,没事咱去法国度个假,我把那边的酒庄过给你。”
甘望舒要起身。
萧津渡拉着她不放,非要马上订机票,下午就起飞。
她吓得不行,两人拉拉扯扯半天,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中午雨终于是停了,两人去买菜,去昨天见面的那个商超,萧津渡说昨天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今天要光明正大一回,所以甘望舒只能陪他圆梦了。
饭后还磨磨蹭蹭陪了他半天,甘望舒才啓程回家。
甘衔清不在家,避免了看到她的花后的追问。
萧津渡在美国待了三天,离开那日甘望舒又去了他公寓和他吃了顿饭,再目送他的车子去了机场。
那一刻,晚霞下的她坐在自己车中,感受着曼哈顿的夜色一点点和夕阳互相较量,世界嘈嘈杂杂各有各的路,而她在空蕩蕩的车厢里,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心髒随着那辆劳斯莱斯的远去而整个被抽空,随着暮色上来,孤独感弥漫周身。
想他想得不行。
这辈子再难有这样一个人了,听说她不开心,坐十几个小时从中飞至美,陪她待了三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