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哎,我懂了,我来煮。”
萧津渡把药递过去,转身去泡茶,提着茶壶去会客厅找甘望舒。
她在看墙上一幅画:“这是齐白石真迹”
“嗯。喜欢吗”
他一副要送的语气,甘望舒先下手为强:“不喜欢,我自己也是当代画家,齐白石跟我比,还差点意思。”
“……”
萧津渡笑得没谁,“要奚落我到下个世纪啊”
“奚落我自己呢。”她自嘲道。
萧津渡倒了一杯茶出来,茶水颜色赤红而剔透。
“我问了医生,可以喝红茶,苦荞茶,红枣茶,这几种适当喝能养胃。我这里只有红茶,将就喝。”
甘望舒没想过他还问了这个,呆呆接过那温热茶杯,有点不知说什麽是好。
“谢谢。”半晌也只是憋出这麽一句。
“我让管家给你熬药了,那药得熬一段时间。带你转转吧,完了我们晚上在这吃我挺久没来了。”
“哦,行。”
她听话得萧津渡觉得挺新鲜。
裹着白大衣的她看着本就乖,再这麽垂眉喝茶,烟丝飞过她细长的眉,如诗如画。
瞧着像只性格温柔似水的小狐貍,山野中最没有攻击力的,虽然也不是那种撒娇卖萌的可爱範儿,但是这种温柔又矜贵的小狐貍,更吸引人啊。
萧津渡往外走,说要带她去看看雪,后院有片很大的假山,应该还没化雪。
甘望舒抱着茶杯就跟着去了。
那雪山足足有十九点九米长,说是取了一个“长长久久,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意思,占据了大半个院子。
萧津渡说他早年很喜欢山水画,就搬了个山进家里。
甘望舒听完就是这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