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觉得奇怪,侧目看她们。
太引人注目了,姜来低头想捂脸,甚至想撒手就走,但良心会痛,硬着头皮扶宋唯栀。
“你别笑啦!”宋唯栀明显感觉身边的人,因为憋笑而在颤抖。
内心挺煎熬的,既觉得社死又觉得好笑,姜来深吸一口气:“我下午下课要直接去心理协会开例会,就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特别不巧,她们今天满课。偏偏宋唯栀还因为昨晚的过度运动,导致自己像双腿残废一般,两条腿各走各的,腿和屁股在闹离婚,酸痛又扭曲,下床的时候只能扶着床沿侧身下台阶。
“我都这样了,你怎麽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宋唯栀苦巴巴地开口,不满皱眉,“你还笑?”
姜来都没忍住笑出声了,还是闭了闭眼,点点头:“我不笑我不笑。”
不怪她,宋唯栀这个姿势,实在是诡异又好笑。
说着不笑,肩膀依旧克制不住颤动。她本来就是薄薄一片,骨架偏小,肩膀颤动时格外明显。
“姜来。”宋唯栀的声音带了点咬牙切齿。
姜来扶她进了教学楼的电梯:“或者你有什麽想吃的吗?我给你带回去。”
“三食堂的炸酱面,一定要多加炸酱,不要黄瓜。”宋唯栀立马开口。
姜来:“要求还挺多。”
宋唯栀又开始卖惨:“我都这样了……”
姜来捂住她的嘴:“知道了。”
时间逼近八点,楼道里人来人往。
综合楼是上公共课的教学楼,什麽专业都有,今天这节课是近代史,心理学专业和其他三个专业一起上,其中就有法学专业。
拐弯朝多功能阶梯教室走去,姜来和宋唯栀想都没想,直接从后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