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夜好似更黑了,风悄悄停止了流动,周遭气温骤降,给人一种冬天再度到来的凛寒。
站在刘园身边的男人穿了身深色调休閑装,长腿格外瞩目,一张浓颜系长相的脸表情不明,宛若在暗夜里行走的地狱恶魔,让人不敢窥探一眼。
他不讲话,别人不敢吭声。
“老子的规矩,”傅司九嗓音不带温度,“看样都忘了。”
话落,这群人倏然想起来,眼前的小霸王最厌烦别人私下议论他。
曾经紧追许星池的林朵朵,只因拍了他一张照片,工作室便黄了,至今已经查无此人。
“閑着没事干就努力工作,”卢行添讽道,“说别人家长里短是能让自已光宗耀祖?”
“是,是,下次再不敢了。”有人讪讪应。
沉默短瞬。
张以辞眉心动了动,贸然开口:“再让我瞧见你们欺负阿芜试试,我张以辞一个都不会放过!”
卢行添:“”
你|他|妈不要命了。
居然敢在醋王面前讲这麽暧昧的话。
怕待会自已人不好收场,卢行添迅速找补:“哎,还有我跟单州,我们是她哥,亲哥!”
一群人:“”
“行了,”张以辞不耐烦,“赶紧的,把这谁送医院去,医药费到张家报销。”
衆人终于敢动了,七手八脚地扶起刘园,慌慌张张地离开。
事情结束,冯芜在随身小包里摸了摸,掏出两块榛子巧克力,分别给了张以辞和卢行添:“我走了,谢谢以辞哥,行添哥。”
说罢,她眼睛都未多眨一下,拎着车钥匙解锁开门,啓动车子离开。
“”卢行添默了默,视线悄悄左移,都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张以辞掂了掂那块巧克力:“我话还没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