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我了没?”他问。
冯芜别开脸,偏不让他遂心:“不。”
“家姐说,”傅司九慢条斯理,“女人说‘不’,就是‘是’的意思。”
冯芜顿了顿,收了玩笑心思,正经问:“姐姐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麽,”傅司九散漫道,“原该出院了,老毛病又犯了,硬生生把手撕到感染,结果还得住两天。”
“”冯芜沉默了下,“撕到感染?”
“嗯,”傅司九淡淡道,“焦虑症,挺严重的,可能最近压力大,爱撕手指上的倒刺儿。”
“”
场面古怪的定格。
见她不说话,傅司九睨她:“怎麽不问了。”
冯芜眼睛清淩淩的:“我问你,上次我去港区,在你私宅,有个送外卖的姐姐”
也有一模一样的症状。
爱撕倒刺。
她还给了一管护手霜。
傅司九冷不防呛住。
妈的。
都把这事忘了!!
“哼!”他的态度证明了一切,冯芜理直气壮发脾气,“你敢瞒我!!”
傅司九胸膛颤着,低低笑出声,爱不释手揉她脑袋:“你这脑容量,能不能放在有用的地方?”
就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冯芜不容拒绝地掐他脸,刁蛮道:“你都不提醒我,我都没有跟姐姐问好!”
“有什麽好问的,”傅司九浑不在意,“突然出现,再给我家小草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