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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九揉捏她耳垂:“我不用这种人。”

他说得干脆利落,接近于武断,自有他的行事準则。

两人身处环境不同,冯芜生活中的坎坷,终究不涉及到生死,而傅司九从险象环生中杀出来,于任何一件小事都是不拖泥带水的作风。

他也不能拖泥带水。

这是冯芜首次直面两人三观的差异。

她对人对事抱有一丝善良,许多事在她这里都有回旋的余地。

可同样一件事,在傅司九那里,会被直接摁死,春风吹又生被当作一种警醒,已经融于他的血脉,扩散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那你”冯芜嗓子眼里发麻,干得很,“怎麽改了?”

怎麽不开除,只是调岗?

傅司九半边唇勾了勾,手指把玩她一绺发丝,玩味道:“怕你做噩梦,半夜又跑过来找我睡,那可怎麽好。”

“”

她真的。

她在说正经的事。

他怎麽,就能,又,扯到,这里!!!

端量她表情,傅司九笑的吊儿郎当,慢慢挨近她脸庞,缱绻而多情的语调:“吃个醋,逼着老子连用了两天食堂的饭,你拿什麽赔?”

第164章 你的东西,还给你!

从帕顿离开时,一路遇到许多员工,每个人都似有若无地带了些慌张,定在原地跟冯芜问好。

接连几个人的被开,像是一种风向标,任谁都懂了眼前这位软萌女孩子对自家老板的重要性。

厨房阿姨心有余悸,跟旁人聊天:“幸好我一视同仁,对谁都有礼貌,才没一不小心得罪老板娘。”

“你是一视同仁?你分明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