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广涛那小子就是个小混混,在这边不知道害了多少姑娘,”庞昆说,“那时候这一块区域还归我管,傅少怕他再找您麻烦,就记了个人情给我,对付泼皮无赖一般方法不好使总之,钟家搬走了。”
这事便也这样了结了。
讲完后,庞昆拿眼去看傅司九,示意他讲两句。
冯芜默不吭声,怀里的粉色公仔被她越搂越紧,紧到手指骨节都发了白。
傅司九轻咳了下,别扭道:“就这样,什麽事都没有。”
“对,真没啥,”庞昆大大咧咧,“那天傅少就是沖动了,不然也不用闹到警局,今儿我一见您,就知道您指定是当年他护得死死的姑娘,就我知道,他哥都没问出来,傅少咬死了是看钟广涛不顺眼,要是把您招出来,好歹也事出有因,过失伤害和故意伤害区别可大了,官司都好打些。”
“”傅司九眉心一跳,耐心告罄,“你话怎麽这麽多?”
“多吗?”庞昆乐呵呵的,“最近接了个大单,到底是正经做生意敢说话。”
傅司九无语:“回吧。”
“我不忙,”庞昆不舍得走,“我跟弟妹还没聊够呢。”
“”
冯芜眼珠子黑黑的,黑到人心里发麻,她冷不防开口:“他是怎麽故意伤害的?”
“嗨!”庞昆一拍大腿,“那孙子用话激他,钟广涛的妹妹钟曼跟你是同学啊,听说钟曼偷拍了你几张照片咳”
傅司九忍无可忍:“你走不走?”
冯芜:“什麽照片。”
傅司九:“”
庞昆有点后悔多这一句嘴,他眼珠子滴溜溜的,在说和不说之间犹豫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