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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哪里会压塌,才几天功夫,都瘦脱形了。

傅司九心尖一阵一阵抽搐,像受损的牙神经,疼的人坐立不安。

接连烧了几天,冯芜手脚无力,全凭傅司九撑着她才能坐稳。

她慢条斯理洗漱,干净湿润的脸蛋往男人颈窝里埋,唇下意识含吮,惹得傅司九身体跟过了电似的,麻的他急速仰头,溢出一道暧昧的低喘。

“你老实点,”等那阵麻过去,傅司九滚了滚喉结,捏她脸颊,嗓音喑哑,“坐的力气都没有,还敢撩我?”

冯芜唇色还白着,软绵绵偎着他,毛绒绒的小脑袋蹭来蹭去,迷恋又依赖。

从晦涩漫长的往事中醒来,第一眼就能瞧见他,别提有多惊喜。

用完早饭,冯芜抿了几口淡柠檬水,声音轻软:“事情,解决好了吗?”

“别操心,”傅司九往她腰后塞了个厚枕,“医生的叮嘱,你让我说几遍?”

他刻意不耐,仿佛她再敢多费心思,他就要她好看。

冯芜弯唇,眼睛里缀着病气:“就知道威胁人。”

傅司九拖了张椅子,面对着她坐:“不吓唬你,见过我发火没?”

冯芜老实指出:“你天天都在发火。”

“”傅司九勾唇,“那怎麽,也不见你怕。”

冯芜唇瓣微嘟,糯声糯调:“纸老虎。”

“”

傅司九敛颚笑了笑,没跟她争这个,她对自已有这种印象,不是她的错。

对于她,傅司九自认确实是只纸老虎。

冯芜觑他几眼,又对着杯口抿了下水,弱弱问:“傅先生,为难你了吗?”

傅司九眯起眼,气笑了:“来,你跟我说说,别操心、别乱想这几个字,能理解吗?”

“”冯芜有点炸毛,“这不让说、那不让问,你走吧!”

傅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