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冯芜冷不丁发现他在捉弄自已,她哭笑不得,跟他发脾气:“傅司九!你真的土老帽!!”
“这还土啊,”傅司九胸膛起伏,笑声磁沉蛊惑,“我现学的呢。”
冯芜:“你学这些干嘛呀?”
傅司九高大的背脊弯下,长眸深情,平视进她眼底,轻飘飘地吐了三个字:“哄你呀。”
“”
这狗男人,撩起人来不自知,一双眼睛沖着她放电,冯芜耳廓红了一圈,手不讲道理地捂住他眼,含羞带臊的:“你别欺负人。”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跟男生暧昧过。
禁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宠溺。
会被他哄的手足无措。
也会在甜蜜之余,升起配不上他的念头,怕有朝一日,他发现自已不够好,他腻了,烦了,不想要她了。
她会受不住的。
两人身影一高一矮,被阳光拉到细长。
傅司九虚虚握住她手腕,唇在她掌心轻吻,无比迷恋的轻音:“你都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
谁都没去提东珲口中八年前的事。
那是冯芜的伤。
也是傅司九漫长的等待。
就这样吧。
心理学上说,当你在回忆一件悲痛的事时,等于你的大脑在为它们供给营养,助力那段悲痛的成长。
既然暂时无法解决,就尽量去遗忘。
让它保持原状,尘封在记忆中,直到变成模糊不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