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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听懂了,叮叮喵了声,窝进冯芜怀里趴着。

真是没白疼,还知道帮他留人,傅司九趁机去厨房煮咖啡。

咖啡飘香那刻,他手机响了。

是单州。

单州十分老实,将今天在城中村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并着重强调:

“芜妹离开后,我随便问了句,张啓明什麽都交待了,说他跟那卖海鲜的是朋友,两人喝酒时提了一嘴,以为芜妹年轻、脸皮薄,看起来也不太会做生意,身单力孤的,就想拖一拖尾款,他们这些老赖,这种作风不奇怪。”

傅司九冷笑:“你怎麽不等我死了再说?”

难怪冯芜会说出那句“茶余饭后的笑柄”。

一天之中接连碰见两遭,她没扇他耳巴子都是她大度。

“”单州清清嗓子,“别天天死啊活啊的,你该反思一下自已,芜妹都跟你交往了,你这个男朋友居然不知道。”

这事必须得先发制人,否则被傅司九拿住把柄,不定得怎麽坑他。

“还有,”单州明显顿了顿,支吾道,“那什麽张啓明弄了个女的陪我,不是我故意泡的啊,就被芜妹看见了。”

傅司九不耐:“怎麽?”

“兄弟瞧你身在局中,好心提醒你一句,”单州说,“芜妹先是被张啓明和他朋友坑,接着又以为我在泡妹,晚上又被张瑶搞了这麽一出,她一定会産生一种想法——”

傅司九等着。

单州吐了几个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那个”单州颇为同情他,也有些对不住他,“你现在在芜妹心里,大约形象为负,信用为零,花心又多情,总之,是个烂男。”

傅司九半晌没说话。

仿佛过了许久。

他情绪不明:“你怎麽不等阿芜甩了我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