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冯芜坐在他车的副驾,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勉强想起几句原话,一字不改地写上去:
【你听不见我心跳的振动,因为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上周被迫做了机械运动(换座位),不过幸好你坐我前方,每当你静止时,你的脑袋像光影传播里的那颗球,把光都反射了回来,若我是只凸透镜就好了,可以把你的光线会聚】
傅司九:“”
长久的沉默。
“老实说,”他嗓音变了形,不知因为什麽,更像是在憋笑,“你是在用这种方法複习物理吗?”
冯芜双手抱臂,腮帮子鼓着,扭脸看向窗外,不愿面对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谁没年少过。
谁没轻狂过。
谁没中二过。
傅司九情绪不明,声音更低:“我说,他怎麽没报警?”
难怪人家一抹脸告诉老师了,真是没冤了她。
“”冯芜倏地扭脸,恼了,“你什麽意思!”
“你这”傅司九指尖掸掸信纸,“怎麽跟恐吓信一样?”
冯芜脸红的滴血,洋柿子似的。
真是,有些秘密,就应该永远的成为秘密,即便面对外界巨大的诱惑,也不能拿出来。
否则,就会像她这般下场。
车内寂静短瞬。
忽然,傅司九肩膀颤了颤,胸膛有频率的振动,低笑声从喉咙里不受控的溢出,断断续续停不下来。
冯芜脸更红了:“你不许笑!”
“凸透镜,”傅司九笑息压不住,满眼都是碎光,“我有点冷,给我聚点光”
可真|他|妈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