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喝断片了,只记得自已去了酒吧,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
她好像看见了傅司九。
傅司九。
傅司九?
冯芜倏地一个激灵,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惶浮上全身,她控着动作,悄无声息擡头。
鼻尖味道熟悉,是雨后森林的清新,男人头微仰,喉结棱角分明,下颚线流畅漂亮,再往上,是他鼻翼上标志性的芝麻痣。
冯芜猝然闭眼,贝齿要咬碎了,懊恼的想撞墙。
她没把傅司九怎麽着吧?
天吶!!!!
她对人家,怎麽、怎麽这麽垂涎欲滴!!!
将一切声音压下,冯芜悄悄垂眸,打量两人的穿戴。
傅司九藏青色睡袍规整,就是领口开着,反而是她,被子裹的很严实,但裙子窝到腰部的褶痕硌她皮肤,除了一条底裤,她只有一身皇帝的新装。
若不是傅司九两只手环住她,禁锢住她不老实的动作,怕是连身上的被子都保不住。
冯芜欲哭无泪。
她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麽,不敢去想她有没有占过傅司九便宜,更无法用这种状态面对他。
阒无人声的清晨,静到能听见心髒失速的跳动。
冯芜连呼吸都停了,她小心拿掉傅司九搭她腰上的手,同时紧张兮兮注意他的动静,见他睡得沉,蹑手蹑脚掀开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从床上踩到地面。
落地的第一秒,冯芜拽拽不听话的裙子,光脚,做贼似的往门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