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曾有感觉,不愿告诉他们,觉得关系疏离,不能交浅言深。
可今天江映萱把这话扔在她脸上,冯芜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
就好像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阵子还在对许星池死追烂打,现在就能跟在傅司九身边,享受着他的温柔小意。
“傅司九”冯芜声音很轻很轻,嗓子里压着颤栗,“你怎麽不理我?”
她怯的很,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的小羊羔,渴望着一点安全感。
傅司九狭长的眼睛微动,扫过她时,如同深不见底的汪洋,探不出他丝毫情绪。
“不喜欢别人送?”他嗓音又低下一些,不易察觉地喑哑,“那钥匙给你,你自已开回去?”
“”一条无形的细绳勒住心髒,冯芜眼睫眨上湿意,“我想要你送。”
傅司九眼底晦暗不明,深深凝住她:“喂,你什麽时候这麽黏人了?”
冯芜手上移,不知不觉的抚在他结实的小臂,贴住他温热的皮肤。
傅司九垂眸,视线定在她纤薄的手上。
“冯小草,”他低喃,“你给老子争点气。”
既然选择跟许星池掰了,就不许回头。
他宠她,惯她,想养她一身娇纵,让她随心动,随意行,她不能再作贱她自已。
也不能让别人作贱。
既然黏他,就不能再去黏别人。
傅司九敛了目光,指尖挠她头发:“你吃定我了是吧?”
女孩子眼睛水淋淋的,似泣非泣的,渲染着无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