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池身子微侧,轻轻避开她,像是在解释:“不老实,在医院滚了一圈,弄髒你衣服。”
“”
许星池又说:“不用,没多少。”
场面尴尬的定格。
叮叮恹恹的,叫声也发软无力,冯芜手轻抚它脑袋,还是把它抱进怀里:“这几天不忙,我来照顾吧,谢谢你。”
“”许星池抿唇,不自觉的冷酷,“阿芜”
听到这个称呼,冯芜眼睫抖了下,略微有些惊惶。
她瞳孔清澈纯透,水洗过的琉璃般,就这麽望着你的时候,仿佛能照出你一切罪孽。
许星池不由得难堪,他别过脸,艰涩道:“那块滑雪板下次一起去滑?”
冯芜梳理着叮叮毛发:“不了,我其实不爱这个运动。”
思忖数秒,冯芜擡头,眼睛弯了弯:“星池哥,你向前走吧,许妈妈一定希望你开心的。”
她是个罪人。
她满身罪孽,理应留在原地赎罪。
许星池再也待不住,牵着小力,一言不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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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冯芜抱着叮叮怔怔出神,夕阳一点点黯淡,她脸上碎金般的光泡沫一样的消失。
不知哪一刻,冯芜抿住唇,拿手机拍了张叮叮的照片。
犹豫许久,她点开傅司九的对话框。
两人最后一次信息停留在五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