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做每一件事,都一定要有尽量多的附加值的。”
周然被噎住。
他送晓维上楼,一路上几次想说话,但话到嘴边都顿住。他最后一次欲言又止时,晓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又为什麽不说。嗯,你想让我回家,请我改变心意;但你又不愿意听到我的一口回绝,所以你又不说了。”
周然看着电梯墙上晓维的影子。被人识穿的感觉不好。
晓维说:“周然,我需要时间仔细地想想。”
周然在俱乐部打球时遇见他的朋友周安巧律师,两人一起喝茶。
“你的事怎麽样了?我是说,你搞定林晓维没?”
“没。”周然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周律师的茶杯在半空停了很久:“真想不到,看起来明明一副很柔弱很无害的水做的样子,却这麽难对付。你杀伐决断的本事哪儿去了?”
“她一直很柔弱很无害,杀伐决断那一套对她没用。”周然想了想说,“听你这形容,我也觉得她挺像水的,但是逼她急了会蒸发,疏远了她又结冰,总之没办法。”
周律师哈哈大笑:“没想到你竟有诗人潜质!常言道,谁上心了谁就输,谁放下了谁就赢。很明显,现在你输了。”
周妈要到周然所在城市做一项心髒检查,因为周妈所住地的技术做不了。但是当周妈到达时,周然被一件要紧的公事困在外地,只好打电话给晓维:“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
“没关系。”
“我安排了小方,需要跑腿什麽的让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