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维很少见他如此严肃,在原地呆了片刻才去洗漱。待她出来,周然换了谦逊又诚挚的口气讲另一通电话,:“江局长,哪里哪里,是我们自己没做好,当然得改。到时候还需要您帮忙美言几句……”
周然挂掉手机,揉了揉太阳穴和眉心,仿佛很累。晓维猜他有三分在演戏给她看,但仍停了脚步:“公司有麻烦吗?”
“没事的,很快就能解决。”他看着她,“你有时间吗?我们谈一谈。”
晓维将早已準备充分的拒绝之词在心中筛选了一下,却在周然那镇静但掩不住疲倦的神色下心软了几分。
“好吧,我们先不离婚。但是,我要求分居。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晓维说。
周末的傍晚,晓维与乙乙约好一起吃饭买衣服。
“你怎麽刚结婚就搞成这样子了?乙乙,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互相妥协的,你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任性呀。”
晓维罕见的直率让乙乙不太舒坦:“你啊你,你还是把自己的事情搞好了再来教训我吧。怎麽,你们分居啦?这算是周然妥协还是你妥协?”
晓维无视她的转移话题,继续替沈沉伸张正义:“我觉得沈沉挺冤的,他压根不知道你跟你爸的事情。在那种情况下换作谁都会生气的吧,这种事情很伤男人自尊心的。”
“哟,他不道歉,却玩恶人先告状这一套。”
“他没告状,他只是找不到你,让我帮忙转告你,他出差出远门了。你把他的电话列入拒听,他哪里有办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