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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很快就追进客厅,沙发上熟悉的包包已经不见蹤影,钱嫂在一边收拾杯碟,高扬抓着人就火烧火燎的问,“缘缘呢?”

钱嫂愣住,眼珠转了圈才明白他是在问谁,“她刚刚才出去。”

高扬立刻丢开手,大步朝着门外赶。

出了别墅,凉风习习,蝉鸣阵阵。

高扬绕着山间柏油路跑出去足足三千多米,都没有找到方从缘的人,他在路边停下,累得直踹气,休憩的功夫又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打了五六通,都是没人接的状态。

高扬明了——方从缘在躲他。

看来高显玉的无事生非到底还是在她的心底留下了疙瘩。

高扬无奈苦笑,有时候他真的挺不能明白高显玉的脑部构造,小时候抢他一个小玩伴的事儿他都能记仇这麽久,还脑补出什麽“为了他去抢女人”的戏码,他当他自己是谁,脸够大。

爷爷对小叔叔一家人的偏心,或许小时候的他会耿耿于怀,但是现在,who cares?

方从缘亲眼目睹高扬没有找到人,又垂头丧气的走回别墅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谁叫高显玉那麽上道,现在她可是名正言顺的“弱势群体”,当然不可能让暂时处于下风的高扬轻而易举的就能挽回她。

这天晚上,方从缘没有回金开小区,转而去了附近的酒店睡了一晚。

次日早上八点,高扬的助理哈欠连天的给他打电话——方小姐整夜未归。

高扬平生第一次因为焦虑整夜未睡,连早上集团内部本来要召开的会议他也无心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