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快赶上刷墙灰了,看来珍珠白的粉底没有白抹。
卖惨果然是吸引男人视线的最佳利器。不枉费她大冷天的还脱了羽绒服傻站着,一贯殷红的嘴唇现在都被冻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方从缘很快就自如的坐了回去,轻笑着道,“虽然他们是在开玩笑,可能是当时把玩笑开得太真了,有点吓到我了。”
她顾自抿了抿唇,转头问他,“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殷红的唇瓣霎时间变作了黑白墨画上唯一的一抹色彩,亮丽而鲜活。在她莞尔一笑的剎那间,傅淮希迅速收回了侧过去的视线。
之后,一路无言。
…………
黑暗当头罩下,将白昼尽数吞入。
视线的前方正是她踏进去的那间酒店,这时候除了一个接待人员,再无其他人的蹤影。
街口又到了红灯,在这样繁华的都市中,一条短短的路程中能撞上无数次的红绿灯,生生将短途变成了长路。
路的前方突然擦过一辆保时捷,和friedan一样的车型,可是车牌号全然不同。傅淮希看着那辆跑车呼啸着驶离,甚至没有过多的思索,便给高扬发了一条简讯:【在吗?】
红灯已经转向了绿灯,可是手机上并没有收到回信,傅淮希顿了几秒后,拨通了高扬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有隐约的音乐声传过来,傅淮希问他,“在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