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心有些诧异,她刚刚一口也没有喝过,倒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现下立马拿过一侧的酒杯摇晃了几下,透过红色的波涛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腕间的手链。
她又低头浅抿了一口,细长的娥眉霎时微蹙,她笑道,“这个酒仿的还挺真。”
今天这场晚宴名义上是珠宝大赛的颁奖礼,但实际上却是evraz only进入华国市场的酒会,也不怪陶之敬在发现红酒有问题后便立马离场。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毕竟场中还有不少媒体人士。
他俩旁若无人的交谈着,方从缘却猛地怔了一下,手上正拿着的高脚杯好像变成了一个定时炸-弹般。
哪怕是她拿杯的姿势再优美,品酒的动作再标準,在这一刻似乎都掩盖不了她穷酸的本质。
颊边本还粲然绽放的笑颜变成了一种强撑,方从缘将酒杯放回了桌台上,轻声道,“天心姐,姚画家,我还有点事儿,今天只能失陪了。”
邓天心客套的多问了几句,姚一峰只是很简练的点了点头。
…………
无边的夜色泼洒在光亮的世间,酒店外的光线随着前行的路程而渐渐拉远,最后一丝光晕也悄悄潜藏在了一侧的树荫下。
夜,黑的深沉。
这时候不过才九点多,酒店中离场的人并不多,光华熠熠的大门外停了一溜儿的豪车,无声的奢华。
方从缘在大堂中静坐了几分钟后,干脆起身出了酒店,她不想再麻烦陈旭特意绕到酒店的正门来接她,便决定去不远处的路边等人。
酒店天台上。
“这就是你们的交代吗?”陶之敬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负责人,目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