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有些失望,结结巴巴地问余秋:“那,那可不可以我们带孩子回新家坡,由那边的医生一块儿监测治疗?”
余秋点头:“其实是可以的,只要两边做好沟通,问题不大。但因为这是一个新疗法,我不确定那边的医生愿不愿意接受后续的监测治疗。这样吧,到时候我教孩子的详细情况记录下来,你们自己去沟通。”
余秋忙罢手上的事,擡头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得去戒读医院看看,顺带着问问二小姐的意思。
倘若二小姐真的有意在政府任职,那她的职位可得好好商量一下。
在这方面,主席还是挺大方的。他甚至邀请过老桨到中央任职。不过老桨表示年老体衰不堪重任,谢绝了往京中去,继续留在了苔弯。
当然,坊间传言老桨是害怕叫人瓮中捉鼈,所以才坚决不肯离开大本营的。
余秋出门搭了辆拖拉机,花了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就抵达戒读医院。
这里除了招牌提示医院不一般之外,跟普通医院最大的区别就是大门口有警察领着民兵反複搜查进出的人携带的物品,防止有人运毒。
除此之外,这儿的窗户也焊上了铁栏杆,免得有熬不住的瘾君子趁机出逃。
余秋刚到大门口没多久,二小姐就笑容满面地下楼来,亲自迎接她往里头走:“你看看啊,看看我们这儿工作的开展情况,我才踏实嘛。我跟你讲,我现在有个新想法。咱们除了在苔弯开试管婴儿的中心之外,在海南岛也可以搞一个。你看,这麽多人打着没孩子的名义在外头搞三撚四的。当老婆的人都不敢发一声话,觉得自己有罪,应该忍着。要是等他们有孩子了,我看他们还有什麽搞头。”
余秋不愿意让她牵胳膊,倒不是怕被占便宜。而是天怪热的,汗津津的不舒服。
但是对于二小姐的建议,余秋倒是觉得可行:“可以呀,刚好我老师林教授这两天要过来。到时候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事。”